第五章 兄弟情 二
“真的是……？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卡比司·奥斯的表情显露着痛苦之后的迷茫与不解。
比尔·卡列握紧着双拳，表情沉痛，而后脸色变的坚毅起来，闷声道：“我只能告诉你，一切都只是为了荣誉！”语气中透着沉重的无奈。
“荣誉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喃喃着，低垂下头，可眼神闪烁，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领悟了很多，嘴角挂出落寞的微笑，抬头道：“这么说……卡列多联盟是有统一大陆的野心咯？”
比尔·卡列默不作声。
卡比司·奥斯静静的注视着他，心头突然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，他猛的发觉自己对眼前这人完全不了解。当年到底怎么会结交为兄弟的呢？愈发回忆往事，心底的陌生感也就越强，直至陌生到让他恐惧、让他心寒；想的越多，脑子反而就越空白，空白到了最后就形成了一种死寂的孤独，苍凉的孤独让他的手脚冰寒的有些颤抖。
“难道当年的情谊都是假的？自己这么多年来苦苦追忆、死守的往事原来只是一个美丽的骗局？……”
往事如浮影淡淡的晃过心头，直至湮灭，了无痕迹。
良久，卡比司·奥斯那迷失的眼神才恢复了生气，眼光变的锐利，悲愤的火焰已在眼底点燃。
思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，心头不由跟着燃起了悲愤的火焰，他不禁为卡比司·奥斯而痛心；但紧随着环顾四周，不利的情势有如一盆冰水，让他彻头彻尾的清醒起来，理智让他产生警觉，告知着他：他已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。
“情形不妙！”
看看前方的比尔·卡列，在环视一旁那六个虎视眈眈的白袍人，思珈的手心不禁渗出了冷汗，他能清晰的感觉到：今天，眼前这七人是铁了心要把他们留在这的，当然，至于怎么个留法，不用对方表态，他也可以把之后将发生的图景完整的勾勒出来。
“看来他们是想置我们于死地，可……怎么办呢？”
心思急转，却还是怎么也想不出个应付的策略，思珈很清楚，单一个比尔·卡列，其实力就已经不在卡比司·奥斯之下了，再加上这么六个实力不可估量的白袍人，二人还能有什么生路呢？
“自己绝不可能以一敌六；最多只能一对二；以一敌三……也许勉强还能支持住，如果要以一敌四……那就毕死无疑了！”
想着想着，思珈的内心不由变的纷乱，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惊慌。
该怎么办？
淡金色的阳光普照着苍生大地，小土墩、黄花地、小村落都沉浸在它那温暖的懒洋洋的惬意之中；一碧如洗的空中只在远处还飘漾着几朵白云，如棉花糖，无忧悟虑，变幻着各种样式；从黄花地里蔓延开来的自然、淳朴的清香随风送入众人鼻端，可……也许是秋风的缘故，这清香中竟也带着丝丝沉郁……
而眼下，王者大陆最残酷的阴谋就在这青天昭昭的天底下、质朴的小村落里光明正大的展开。
再看卡比司·奥斯，此刻他的表情倒显得一派平静，只是他的模样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，悲郁沉淀到了他的心底，反而酝酿出了一股平静，死寂的平静；只有从他那对视的眼神中，你会发现，他的内心里正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
“好吧！”
卡比司·奥斯突然轻松的笑了笑，转眼看了看那六位如冰雕般的白袍人，道：“我还不知道……联盟原来还隐藏了这么些高手！”
白袍人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，没答话；比尔·卡列则平静地注视着他，落寞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丝丝笑意，苦涩的笑意似乎在表示欣赏、叹服、或则还有其他……
“只是还有个问题！为什么要对……卡里·托奇下手，这么多年了，联盟也应该很清楚他的价值吧？”
比尔·卡列微微一愕，但马上他便明白了，眼前站在他面前的已不再是他的二弟，而是那叱诧风云的帝国元帅。
想通这点，比尔·卡列的心中不禁起了一丝敬意，但随后又仿佛嗅到了悲凉的气味，他明白从这一刻起，他已失去了这位可敬的二弟。
“很对不起，关于这……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！”
说完不由又想起了三兄弟往日的情谊，回首当年的生死相交，再想到此刻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段情谊的结束，并且还是由自己一手把它摧毁的，比尔·卡列再怎么坚强、冷酷，他的眼角也禁不住滚出一滴泪水。
“看来联盟真的隐藏了很多秘密，能忍心……牺牲卡里·托奇这么个伟大的贤相，想来这秘密还很大了！”
卡比司·奥斯以一种极度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，眼睛紧盯着比尔·卡列，当然也看到了对方眼角那风干的泪痕，心下一动，道：“那么……要是我死后能告诉我答案吗？”
听到这个死字，比尔·卡列的脸色不由黯淡，咬紧了牙关，却还是怎么也吐不出心头的那个答复。
卡比司·奥斯也不在意，沉默了一会，眼神又变的失落，喃喃道：“只是这样……你怎么对的起美娜，怎么还有脸去面对美娜！”
“美娜……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！永远不会！”
对于这问题，比尔·卡列倒是给予了坚定的答复。
“永远不会吗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也希望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些！”
“一定会的！”
对于这个再次坚定的答复，卡比司·奥斯报以轻笑；转头面向思珈，深深注视着他，道：“兄弟，看来这次我是把你带到地狱里来了！”
看着卡比司·奥斯这副沉重而又轻松的表情，思珈不知怎的心下一松，宛若心湖里吹进一股春风，全身的都舒坦起来，就这么一瞬间，他觉得自己不需要什么担忧，即使是在穿越生与死的界限。
扭头看了看比尔·卡列，再横扫过六个白袍人，思珈突然笑了笑，感觉有一股气直从脚底窜升到头顶，表情随即自信起来，道：“也许这会是一次很有意思的经历，再说……我本就是来自于地狱！”
“哈~哈~！”
听到这么有意思的回答，卡比司·奥斯猛然大笑，道：“不愧是我卡比司·奥斯的兄弟，豪气万丈，哈~哈~，这样才有意思！”
说完转头对着比尔·卡列，道：“或许你也知道了吧？这是我新结交的兄弟，叫……”
“思珈？”
不出其所料，不等卡比司·奥斯报出姓名，比尔·卡列已接口说出了思珈的名字。
“看来联盟真是做了万全的部署，连跟在我身边的人的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！”
“这倒不是因为他跟着你！”
比尔·卡列的表情有些凝重，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思珈，道：“‘黑暗之子’，我们已追寻好久，没想到今天会以这么意外的方式见面，幸会了！”
听语气，他对思珈的了解远比想象的要多的多。
思珈不由神色一变，产生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，直觉告诉他：对方的话中隐藏着深意。
“‘黑暗之子’？好诡异的称号！是在说你吗？你也有什么秘密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好奇的转头看着他道。
而就在这一刹间，思珈也感觉那六个白袍人对着他起了一股浓烈的杀意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！”
思珈装出不知所云的模样，淡笑道：“不过在这世界，一天中有一半的时间确实是属于黑暗的，叫我‘黑暗之子’，我倒真是觉得很荣幸！”
“唔~！”
卡比司·奥斯思索片刻，点了点头，转过身去，没再对此问题纠缠；而对面，比尔·卡列似乎很欣赏他的回答，竟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；但对于他的笑脸，思珈却觉得有阵冷风袭过，冷的发颤。
“那么……你们是想在这动手吗？”
说着，卡比司·奥斯的眼光流转，向身后的坟墓瞥了一瞥。
比尔·卡列明白他的深意，叹息道：“当然……不会！”
“那么……我们去找个好地方吧！”
卡比司·奥斯笑着转过头，对思珈道：“我们也走吧！”
说完这些，眼光又在卡里·托奇的墓碑上流转片刻，神态在一瞬间变的忧虑、伤感，但回过头后，这些神态随即就消失无踪，表情变的淡然而又自信，一副洒脱的模样。
“放心让我们两个先走吗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对着比尔·卡列道。
“当然！”
比尔·卡列也没让他失望，马上便答应了他的要求。
看着卡比司·奥斯与思珈向前走去，六个白袍人自觉地紧盯了上去。
比尔·卡列似乎很信任那六人的实力，并没有举步便跟了上去，而是又走到了卡里·托奇的墓前，静矗了一会，面色变的伤感，道：“三弟，原谅我……”说完，泪水止不住的划落。
卡比司·奥斯与思珈并肩走着，神态轻松，一边还对周围的美丽景色指指点点，谈笑风声；六个白袍人则紧随在二人身后，不及一丈，即使是有那温暖的阳光也不能降下他们身上的一丝寒意；最后跟着的是比尔·卡列，确见他负手跟在八人身后，一派怡然自得的神情，不过从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感情来看，他似乎也在四周的景致中找到几丝往昔的画面。
就这么来看，这九人完全不像是即将要展开生死相博的敌手，倒有主子跟仆人的味道，主子在前方浏览风景，而仆人就在后面紧紧跟随。
在这么个如诗如画的环境里，若想些血腥的事，确是很煞风景；可另一方面，形势不由人，如果说哪个人处于眼前的这般情形，还会安心下来欣赏外景，那他的修心养性的功夫也着实太高了。
不过幸好，大自然自有它的神秘魔力，它所酝造出来的和谐、舒畅的气氛，多少化解了存在于九人、双方间的浓浓煞气，紧张的情绪也因此得以缓解。
思珈笑着望向一旁的卡比司·奥斯，正要说话，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神中另有深意，一皱眉，马上又故作轻松的道：“以后我一定要与心爱的人来这住！”
“呵呵！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！”
卡比司·奥斯笑着点点头，眉头随着皱了皱，眼光冷冷的后扫，向他打着暗号。
思珈也跟着眼光后扫，皱眉间，他突然领悟了他的意思，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。
像是约好了的，二人猛的提气，拔身飞纵，如脱缰的驽马，向前方狂奔而去。
后面的七人似乎没料到这招，但马上，身形隐动，飞一般的向前追去。
比尔·卡列微笑着，他马上便明白过：确实，无论是谁，如果对着他们七人还要选择战斗，那么对方也太愚蠢了。
明知是死路，还要走下去，那是只有愚者或是勇者才会做出的事。
卡比司·奥斯与思珈不是愚者，所以他们会作出这样的选择，因为他们明白：他们的有用之躯还有更重要、更伟大的事要做。
假如今日他们接受了战局，那么无论是输是赢，结局对他们又有何意义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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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尔·卡列握紧着双拳，表情沉痛，而后脸色变的坚毅起来，闷声道：“我只能告诉你，一切都只是为了荣誉！”语气中透着沉重的无奈。
“荣誉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喃喃着，低垂下头，可眼神闪烁，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领悟了很多，嘴角挂出落寞的微笑，抬头道：“这么说……卡列多联盟是有统一大陆的野心咯？”
比尔·卡列默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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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形不妙！”
看看前方的比尔·卡列，在环视一旁那六个虎视眈眈的白袍人，思珈的手心不禁渗出了冷汗，他能清晰的感觉到：今天，眼前这七人是铁了心要把他们留在这的，当然，至于怎么个留法，不用对方表态，他也可以把之后将发生的图景完整的勾勒出来。
“看来他们是想置我们于死地，可……怎么办呢？”
心思急转，却还是怎么也想不出个应付的策略，思珈很清楚，单一个比尔·卡列，其实力就已经不在卡比司·奥斯之下了，再加上这么六个实力不可估量的白袍人，二人还能有什么生路呢？
“自己绝不可能以一敌六；最多只能一对二；以一敌三……也许勉强还能支持住，如果要以一敌四……那就毕死无疑了！”
想着想着，思珈的内心不由变的纷乱，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惊慌。
该怎么办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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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！”
卡比司·奥斯突然轻松的笑了笑，转眼看了看那六位如冰雕般的白袍人，道：“我还不知道……联盟原来还隐藏了这么些高手！”
白袍人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，没答话；比尔·卡列则平静地注视着他，落寞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丝丝笑意，苦涩的笑意似乎在表示欣赏、叹服、或则还有其他……
“只是还有个问题！为什么要对……卡里·托奇下手，这么多年了，联盟也应该很清楚他的价值吧？”
比尔·卡列微微一愕，但马上他便明白了，眼前站在他面前的已不再是他的二弟，而是那叱诧风云的帝国元帅。
想通这点，比尔·卡列的心中不禁起了一丝敬意，但随后又仿佛嗅到了悲凉的气味，他明白从这一刻起，他已失去了这位可敬的二弟。
“很对不起，关于这……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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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联盟真的隐藏了很多秘密，能忍心……牺牲卡里·托奇这么个伟大的贤相，想来这秘密还很大了！”
卡比司·奥斯以一种极度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，眼睛紧盯着比尔·卡列，当然也看到了对方眼角那风干的泪痕，心下一动，道：“那么……要是我死后能告诉我答案吗？”
听到这个死字，比尔·卡列的脸色不由黯淡，咬紧了牙关，却还是怎么也吐不出心头的那个答复。
卡比司·奥斯也不在意，沉默了一会，眼神又变的失落，喃喃道：“只是这样……你怎么对的起美娜，怎么还有脸去面对美娜！”
“美娜……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！永远不会！”
对于这问题，比尔·卡列倒是给予了坚定的答复。
“永远不会吗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也希望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些！”
“一定会的！”
对于这个再次坚定的答复，卡比司·奥斯报以轻笑；转头面向思珈，深深注视着他，道：“兄弟，看来这次我是把你带到地狱里来了！”
看着卡比司·奥斯这副沉重而又轻松的表情，思珈不知怎的心下一松，宛若心湖里吹进一股春风，全身的都舒坦起来，就这么一瞬间，他觉得自己不需要什么担忧，即使是在穿越生与死的界限。
扭头看了看比尔·卡列，再横扫过六个白袍人，思珈突然笑了笑，感觉有一股气直从脚底窜升到头顶，表情随即自信起来，道：“也许这会是一次很有意思的经历，再说……我本就是来自于地狱！”
“哈~哈~！”
听到这么有意思的回答，卡比司·奥斯猛然大笑，道：“不愧是我卡比司·奥斯的兄弟，豪气万丈，哈~哈~，这样才有意思！”
说完转头对着比尔·卡列，道：“或许你也知道了吧？这是我新结交的兄弟，叫……”
“思珈？”
不出其所料，不等卡比司·奥斯报出姓名，比尔·卡列已接口说出了思珈的名字。
“看来联盟真是做了万全的部署，连跟在我身边的人的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！”
“这倒不是因为他跟着你！”
比尔·卡列的表情有些凝重，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思珈，道：“‘黑暗之子’，我们已追寻好久，没想到今天会以这么意外的方式见面，幸会了！”
听语气，他对思珈的了解远比想象的要多的多。
思珈不由神色一变，产生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，直觉告诉他：对方的话中隐藏着深意。
“‘黑暗之子’？好诡异的称号！是在说你吗？你也有什么秘密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好奇的转头看着他道。
而就在这一刹间，思珈也感觉那六个白袍人对着他起了一股浓烈的杀意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！”
思珈装出不知所云的模样，淡笑道：“不过在这世界，一天中有一半的时间确实是属于黑暗的，叫我‘黑暗之子’，我倒真是觉得很荣幸！”
“唔~！”
卡比司·奥斯思索片刻，点了点头，转过身去，没再对此问题纠缠；而对面，比尔·卡列似乎很欣赏他的回答，竟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；但对于他的笑脸，思珈却觉得有阵冷风袭过，冷的发颤。
“那么……你们是想在这动手吗？”
说着，卡比司·奥斯的眼光流转，向身后的坟墓瞥了一瞥。
比尔·卡列明白他的深意，叹息道：“当然……不会！”
“那么……我们去找个好地方吧！”
卡比司·奥斯笑着转过头，对思珈道：“我们也走吧！”
说完这些，眼光又在卡里·托奇的墓碑上流转片刻，神态在一瞬间变的忧虑、伤感，但回过头后，这些神态随即就消失无踪，表情变的淡然而又自信，一副洒脱的模样。
“放心让我们两个先走吗？”
卡比司·奥斯对着比尔·卡列道。
“当然！”
比尔·卡列也没让他失望，马上便答应了他的要求。
看着卡比司·奥斯与思珈向前走去，六个白袍人自觉地紧盯了上去。
比尔·卡列似乎很信任那六人的实力，并没有举步便跟了上去，而是又走到了卡里·托奇的墓前，静矗了一会，面色变的伤感，道：“三弟，原谅我……”说完，泪水止不住的划落。
卡比司·奥斯与思珈并肩走着，神态轻松，一边还对周围的美丽景色指指点点，谈笑风声；六个白袍人则紧随在二人身后，不及一丈，即使是有那温暖的阳光也不能降下他们身上的一丝寒意；最后跟着的是比尔·卡列，确见他负手跟在八人身后，一派怡然自得的神情，不过从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感情来看，他似乎也在四周的景致中找到几丝往昔的画面。
就这么来看，这九人完全不像是即将要展开生死相博的敌手，倒有主子跟仆人的味道，主子在前方浏览风景，而仆人就在后面紧紧跟随。
在这么个如诗如画的环境里，若想些血腥的事，确是很煞风景；可另一方面，形势不由人，如果说哪个人处于眼前的这般情形，还会安心下来欣赏外景，那他的修心养性的功夫也着实太高了。
不过幸好，大自然自有它的神秘魔力，它所酝造出来的和谐、舒畅的气氛，多少化解了存在于九人、双方间的浓浓煞气，紧张的情绪也因此得以缓解。
思珈笑着望向一旁的卡比司·奥斯，正要说话，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神中另有深意，一皱眉，马上又故作轻松的道：“以后我一定要与心爱的人来这住！”
“呵呵！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！”
卡比司·奥斯笑着点点头，眉头随着皱了皱，眼光冷冷的后扫，向他打着暗号。
思珈也跟着眼光后扫，皱眉间，他突然领悟了他的意思，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。
像是约好了的，二人猛的提气，拔身飞纵，如脱缰的驽马，向前方狂奔而去。
后面的七人似乎没料到这招，但马上，身形隐动，飞一般的向前追去。
比尔·卡列微笑着，他马上便明白过：确实，无论是谁，如果对着他们七人还要选择战斗，那么对方也太愚蠢了。
明知是死路，还要走下去，那是只有愚者或是勇者才会做出的事。
卡比司·奥斯与思珈不是愚者，所以他们会作出这样的选择，因为他们明白：他们的有用之躯还有更重要、更伟大的事要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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