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洞房花烛夜_《穿成男二后和男主he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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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洞房花烛夜

  小雪花一路二人穿过树丛,推开一道门后,只觉一道刺眼的光过后,场景异常熟悉。

  临风道:“咱们怎么回广阳宫来了?”他看了眼身前的程砚书说道:“而且好像还是二师伯你的羲和殿。”

  程砚书道:“走,进去看看。”

  临风道:“是,二师伯。”

  二人刚走到殿外,听到一阵童声童气的笑声,一个奶娃娃手舞足蹈地跑出来,东跑一下,西窜一下,活脱脱一个猴儿。

  这时又从屋子里跑出一个女娃娃,打扮得精致可爱,宛如郑晚晚的缩小版,追着小男孩跑过去叫嚷着:“哥哥,陪我玩儿!”

  小男孩正撅着一个圆润润的小屁股趴在地上看蚂蚁,敷衍道:“我正忙着呢,你自己玩儿!”

  小女孩嘴一撇,就要哭出来,小手在眼睛旁揉来揉去,委屈巴巴地说:“娘亲说让你陪我玩儿!”

  小男孩怕她告状,只好央求道:“妹妹,你过来,哥哥带你看好东西。”

  然后一个屁股就变成了两个小屁股。

  临风干咳一下说:“二师伯,您老人家觉不觉得那个小男孩长得很像……呃……”

  程砚书淡淡地说:“嗯,闭嘴!”

  走了几步突然站住,临风不知道程砚书怎么了,只好跟着停下脚步,只听他问道:“我看着很老吗?”

  临风:“……不老不老,您年轻得很!”

  程砚书道:“哦,那以后不许叫我老人家!”

  临风听话得说:“好。”

  两个人在羲和殿走了一圈儿,没见到人,来到后院,正瞧见一幕妇唱夫随的和谐画面,假程砚书抚琴,郑晚晚舞剑,两个人眉来眼去,暗送秋波。

  郑晚晚一曲舞罢,柔情款款走上前来,为假程砚书斟了一杯茶水,亲手递到他嘴边,假程砚书则就势环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一手附在她捏着杯子的手上,喉结滑动,饮了下去。

  郑晚晚又羞又喜地埋怨他道:“孩子们都已这般大,老夫老妻还这么不正经!”

  假程砚书哈哈一笑,不以为然,说道:“再过多少年,娘子都是这般美貌体贴,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!来,娘子,看你累得一额头的汗水,为夫也来为你服侍一番。”

  说完拿出一个素白的手绢儿亲手为郑晚晚揩去额间的汗,还不忘调情:“娘子不仅体香,连汗水都透出股清新淡雅之气。”

  当事人程砚书:“……”

  临风不住地拿眼睛觑着一旁的程砚书,被程砚书狠狠地瞪回了:“……”二师叔,我什么都没看到?我回去就把眼睛剜了,您看成吗?

  临风看见这一幕心里觉得老大不是滋味,他感觉自己特别像是来捉奸的,难道真的要上前去棒打鸳鸯吗?小师姐会手撕了他吧!

  程砚书在小雪花上轻轻一推,小雪花就飞了出去,落在郑晚晚的额间。

  瞬间一切化为幻影化为虚无,临风上前扶起摊倒在地的郑晚晚,唤道:“小师姐,醒醒。”

  郑晚晚“嘤”得一声醒转过来,待看清四周和眼前的人,吓了一跳,问道:“师弟,这是哪儿啊?我怎么会在这儿?我的孩子呢?他们去哪儿了?师尊,我们的孩子不见了!”

  程砚书:“……”

  临风道:“小师姐,刚刚那些都是幻觉,现在你已经没事了!”

  郑晚晚似乎不相信地重复道:“幻觉?”然后猛烈地摇头,拒绝承认这个事实,说道:“不可能,那么真实,师尊,我们恩爱多年,我为你诞下一双儿女,他们那么可爱,这……这一切都是真的发生了的,师弟为什么说是假的?”

  郑晚晚跑到程砚书身前,拽住他的衣摆,苦苦哀求道:“师尊,你告诉我,师弟是在骗我,对不对?”

  程砚书冷冰冰地说道:“只是幻象而已,你又何必如此执着?一白不知道在哪里,我们要赶紧找到他。”

  临风上前扶住郑晚晚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这个痴情的小师姐,只能沉默不语。

  小雪花带着他们很顺利得找到了仍然安详睡着的段轲和柳柔,楚一白却始终没有一点儿线索。

  程砚书只见身前几步外,有光泄入,他朝着光走了过去,豁然开朗,竟然已经出了“山河卷”,置身于当日所在的小镇之中,只是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!

  程砚书整颗心都为楚一白紧紧揪着,心下暗想楚一白会不会出了什么事,焦急地等着小雪花再给他什么启示。

  果然小雪花幻化出一段镜像,竟然就是当日楚一白被黄湘带走的情形,然后重新恢复成雪花的样子,没入程砚书额间。

  临风问:“一白师兄……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随即赶紧住嘴,改口说道:“一白师兄吉人自有天象,一定不会有什么似的!二师叔,您老……您也别太担心了!”

  程砚书道:“我知道他在哪儿,你找家客栈好好看护他们,我去去就回!”

  临风道:“好的,二师伯,我一定不让您操心。”

  程砚书侧过头冲着临风轻轻点头,表示自己很放心,然后嗖得一下飞走了。

  “祝族长大人新婚快乐,百年好合!”

  “族长大人与夫人举案齐眉,和和美美!”

  “今儿个族长大人还是少喝为宜,想必新娘子也等得着急了,哈哈。”

  ……

  黄湘举杯还礼道:“好,各位请便,失陪了。”

  “族长大人,外面有人来闯!”

  一个仆从飞速进洞,伏在正在大宴宾客的黄湘耳边焦急地禀告道。

  黄湘瞳孔微缩,恨恨地说道:“早不来晚不来,老子要入洞房,他到来了,既然是一白的师父,理应让他喝杯喜酒才是!”

  黄湘拿起金壶倒了一杯酒水,对仆从吩咐道:“去,把这杯酒给外面的人送去,就说今日大喜,实在无暇招待他,改日再请他吃席。”

  “不必了,就今日吧!不请自来,还请恕罪!”

  大厅内吃酒耍乐的众人闻声都忘了过去,看程砚书来着不善,纷纷起身虎视眈眈地盯着他,只等黄湘一番号令,就冲上去将他撕了。

  黄湘道:“你是一白的师父,以后也就是我的长辈,我怎敢怪罪?”

  程砚书冷哼一声,道:“一白在哪儿?叫他出来,婚姻大事岂是私定终身就可以的?”

  黄湘道:“一白饮酒有些醉了,不便出来见客,他是您看着长大的,想必您是不会怪罪他的。”

  程砚书道:“那可未必,他一向乖巧懂事,如何会做出此事,想来定是被你哄骗得了!”

  黄湘道:“你今天是一定要砸这个场子了?”

  程砚书道:“我只想带走我的弟子,绝无损伤族长大人脸面的意思。”

  黄湘道:“若我不允呢?”

  程砚书自信满满地说:“你拦不住我!一白我志在必得,六百多年的修为,不容易啊,何苦呢?”

  黄湘道:“我不想杀你,但看来是行不通了。”

  大厅中众人纷纷冲向程砚书,程砚书额间隐隐现出雪花的蓝色印记,股荡而出的灵力直接将众人震开,直接与黄湘对上,二人之间形成一个暴风圈,外人根本无法闯进。

  楚一白直到醒过来才慢慢想起来他是被黄湘给砸晕了的,脑袋到现在都还是晕晕乎乎的,身上好像被人用了定身术,只是躺在一张柔软馨香的床上,头上也不知道盖个什么东西,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
  但他想起黄湘说喜欢他,而且要对他霸王硬上弓的时候,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心下暗想:不会等会他就要被人给上了吧!

  简直是欲哭无泪!

  只听到外面敬酒喧嚣声不绝,越听心越冷,在心里把黄湘骂得体无完肤,嘴上更是不停地咒骂,想着一会儿黄湘一他要是真的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来,他一定时候把黄湘给阉了。

 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乒乒乓乓的撞击声不断,楚一白还想着莫非是喝多了有人闹事不成?

  又过了半晌,有沉重的脚步声靠近,他紧张地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,忽然脚步声却停住了,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。

  然后来人又走近了,慢慢做到了床边,楚一白能感觉到来自那人灼热的视线,楚一白感到心里一阵恶寒。

  楚一白遮挡眼帘的物事被慢慢挑开,视线清晰,这才看清眼前之人,竟然是手执一个金秤杆的程砚书,忍不住喜极而泣:“师尊,你终于来了!”

  程砚书却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秤杆,难得有些腼腆地笑道:“称心如意!大喜之日,为师也要图个吉利!”

  楚一白:“哈?”

  烛光昏黄,映得楚一白的脸有一种柔和的美,程砚书忍不住说道:“酒也不必喝了,为师现在已经有些醉了,不如……洞房吧!”

  楚一白惊愕地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:“师尊,你……你知道……你在说什么吗?”

  程砚书看着楚一白,慢慢翘起了嘴角,眼睛里也含着笑意,看起来竟说不出的魅惑,他凑近了楚一白的耳畔,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:“为师扰了一白的新婚之夜,这心里……总不免有些歉疚,不如以身相许,聊做弥补,一白觉得如何?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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